【命书】(12.3)(12.4)
作者:罗森      更新:2021-01-15 02:26      字数:6810
  2019年11月4日

  第03章·今后免当失足女

  大棒子如同撞钟一样撞击着子君的肉体。

  小腹跟肉屁股相遇撞得啪啪脆响。

  经过前边的试验和开垦疼痛已轻快感成为主流。

  因此每次大棒子刺到小穴的深处时都使子君获得了性的美妙。

  “啊啊啊……”尽管叶秋长撞得不是很重虽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面出来子君还是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叶秋长双手在她的全身乱摸着肉棒子进出有度嘴上说:“妹妹怎么样这回不疼了吧?”

  子君双手拄在床上一脸的羞涩和火热。

  “不疼了不疼了只是你的棒子把我下边撑得好大啊不知破了没有。

  ”子君低声说。

  叶秋长的棒子被小穴包得密不透风淫水更是泡得人爽歪歪那穴肉还一夹一夹夹得人随便都想喷了。

  别看这丫头是初夜她懂的事儿可真多。

  连夹都会了。

  “不疼就好那哥哥就快一点了。

  叶秋长一改和风细雨的风格开始加速小腹碰到屁股上撞出多少的肉浪肉好嫩啊只怕要撞出水来。

  子君的娇躯被撞得前伏后耸的象风中的荷花不得不一刻安宁。

  她的白屁股本能摆动着要和肉棒子结合更密切些。

  她的口鼻同时发出声音仿佛乳燕新啼叫得好悦耳好动听。

  大概是自尊心在作怪吧并没有象淫妇一样叫得惊天动而是一种让人有征服感而不失自尊的一种叫法。

  叶秋长还故意搞怪有时抽棒至穴口停了数秒再一杆进洞干得淫水乱溅干得子君啊啊叫疼娇躯乱颤。

  男人的手还去抓子君的双乳。

  两只白奶子在男人的攻击下乱摇乱跳的象两只受惊的小鹿。

  男人的手抓上去一阵抚弄奶头迅速硬了跟花生米一样。

  “哎哟你把奶头掐得好疼啊。

  ”子君惊呼着鼻子的呻吟声更大了。

  “那你疼得舒服不?”叶秋长玩着乳插着穴。

  “有一点舒服。

  ”子君很诚实。

  “既然舒服那就来得更猛烈些吧。

  ”叶秋长笑道。

  “不过你可不要太猛烈啊。

  我怕我会被你给干死的。

  ”子君有点担心。

  “你就瞧好吧。

  叶秋长征得妹妹同意便大力抽干起来象汽车挂上高速档在路上急驰两边的景物已经模糊了。

  “唔唔唔不要这么重啊我有些疼啊。

  ”子君是痛并快乐着。

  “习惯就好了。

  ”叶秋长使劲干着。

  想到这是一位美女想到这还是自己妹妹心里不知怎的罪恶感少了刺激感倒强了。

  一分钟干了近两百下把子君干得几乎要趴下了白奶子和圆屁股造成的波浪大为壮观。

  可惜光线太暗看不大真切。

  而叶秋长所感觉到的是小穴夹得更快更紧了使他射意更浓更难以自控。

  “我要射出来了。

  你的小屄太会夹了。

  ”叶秋长粗喘着说。

  “你快射吧我又要尿了。

  ”子君晃着屁股说。

  “咱们一起尿好了。

  ”叶秋长的速度达到极限快要把子君干晕过去了。

  几十下之后子君嘴上叫道:“又出来了我要死了。

  “我全射给你射死妹妹。

  “射吧射吧。

  唔男人的东西这么烫啊。

  在粗喘声、尖叫声里二人同时到达了巅峰。

  之后便是一片的宁静只有呼吸声此起彼伏的。

  子君身子一软趴在床上。

  叶秋长也随之趴上趴在她柔软的玉体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当呼吸平和之后子君爬起来穿衣叶秋长躺那里不动说:“别走了留下吧。

  子君在幽暗中熟练套裤衩、戴胸罩说:“不我要回去。

  见妹妹如此倔强、固执叶秋长也不勉强说:“你刚才答应我要讲你和你家的故事的。

  子君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说:“我可以简单说一说。

  其实没什么的你何必要听呐?这世上的苦命人多了不必大惊小怪的。

  我都习惯了。

  叶秋长没想到妹妹倒是一个看得开的人。

  “你说吧我想听。

  子君没有靠他身边而是坐在对面的床上只给叶秋长留下一个黑影子。

  “我家本来过得还可以因为有哥哥支撑这个家钱全是他挣的。

  自从哥哥出事以后我爸重病家里的经济一天不如一天。

  后来妈妈每月都收到一些钱听说是某慈善机关捐助的。

  叶秋长心说这大概就是检察官和万大给的钱了。

  那钱可不少而不是一些。

  “等我上大学时妈不在了捐助钱也随之消失我家的经济陷入困境。

  我爸一气之下病又重了竟然瘫痪了。

  为了照顾爸弟弟不上学了。

  我为了支撑这个家走出校园用女人的天生的本钱去捞钱让这个家不至于散了。

  叶秋长听得心好酸好痛暗暗自责要不是自己摊事儿了怎么会造成家庭悲剧怎么会让子君这么好的女孩子走上失足路呐?

  我一个人倒楣就罢了连家里人都跟着遭殃。

  我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呐。

  “你说你妈没了这是什么意思?是离家了还是死了?”叶秋长注意到这个问题。

  子君的花容一暗犹豫一会儿才说:“死了。

  ”声音中尽是冷漠。

  “死了?怎么死的?”叶秋长追问道。

  他可是不信的。

  在她的印象中妈的身体一向不错没有什么疾病。

  “猝死。

  有一天心脏病犯了很快死掉了。

  ”子君的声音很冷冷得象寒风。

  “怎么会死掉呐?”叶秋长喃喃自语着没听说妈有什么心脏病啊。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吧?”

  和刚才亲热时的关系近不同子君突然和他拉开距离有了陌生感。

  “我还想问在今天之前你都在哪里干怎么会客人服务。

  子君沉默半响淡淡说:“我以前主要是在吹吧干的。

  叶秋长的心猛一沉又有点欣慰。

  他知道吹吧是干什么的也可以想到妹妹的辛酸和不易。

  万幸的是她最终守住了底线不然自己只有干破烂货了。

  他没有说话摇头叹气觉得心在淌血。

  “钱的事儿怎么算?”子君下了床问道。

  叶秋长回答道:“会所会给钱的。

  子君嗯了一声说:“我真要走了。

  叶秋长坐起来说:“你等一下妹妹。

  “你还管我叫妹妹?”子君有点诧异。

  “有什么不能叫的呐?一看到你我就想起自己的妹妹来。

  “我以为这是你们有钱大老爷在玩小姑娘时的哄人话呐。

  ”子君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叶秋长明确表示:“我是真当你是妹妹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子君疑惑。

  “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就象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

  子君想了想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觉得你和我以前的客人不同好像咱们以前很熟悉一样。

  叶秋长笑道:“那就好证明咱们有缘分呐。

  以后你不要再接客了。

  “你的意思是?”子君更不解了。

  她原本打算卖完初夜之后就正式走皮肉之路成为标准的小姐。

  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了随便卖吧

  就当自己不是人。

  既然命运如何安排她别无选择。

  “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要你一辈子都当我的人。

  ”叶秋长说得一本正经。

  “我懂了你是要包养我就是把我当情人和二奶。

  对吗?”

  叶秋长一愣说:“这么说也行。

  子君凄然一笑说:“想不到我这么好命暂时不用接客了。

  不管这种日子能拥有多久我都是很感激你的。

  真的。

  “噢这话怎么说?”

  子君回答道:“人都有喜新厌旧之心。

  等我你玩够我的肉体后就会把我扔进垃圾箱的。

  叶秋长毫不犹豫说:“对你我永远不会的。

  “但愿吧。

  “你以后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承担。

  “真不敢相信这是真事儿啊。

  天下竟有这么好的人。

  ”子君的声音中有了喜悦。

  “你把你的帐号和联系方式给我。

  “圆圆姐那里都有的。

  不过你要慎重考虑啊我家的费用可不小的到时别苦穷再丢了你的面子。

  ”子君好心提醒。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子君大为感激说:“谢谢你了。

  今晚不只有个难忘的初夜还有个难忘的人。

  “别光用嘴啊应该用行动。

  子君看了看表说:“你还有兴趣吗?虽说我下边还有些疼不过我可以挺住的。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是让你帮我穿衣服啊。

  子君笑了说:“我以为你还有瘾呐。

  帮叶秋长穿好衣服子君深深看他一眼欢欢喜喜走了走路象瘸了似的。

  等叶秋长和圆圆见面表示要包养子君时圆圆大感意外也为子君高兴。

  有了这么一位大款垂怜子君可以结束耻辱的日子了。

  但她想不出子君有什么魅力吸引叶秋长。

  尽管子君的外貌、身材、气质、为人都好也不至于让人一见着迷吧?

  怪事儿真是怪事儿。

  问叶秋长时叶一笑付之不置一言。

  第04章·偶逢故人邪火生

  转过天叶秋长往子君的帐户里转了十万元钱用电话告诉她让她先解决目前困难。

  不够的话再跟自己提。

  子君在电话里表示惊喜、感激、不敢相信。

  叶秋长让她有事只管联系自己无论什么事儿自己都会全力相助的。

  放下电话等心静下来叶秋长回忆着跟子君的这一次荒唐那种淡去的愧疚感又变浓起来。

  不管怎么说怎么遮掩事实不能改变他确实干了自己妹妹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了。

  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也有罪恶感。

  他暗自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以后不可再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事会忘掉。

  说着简单在实际上这件事儿一直象块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上使他不得轻松。

  除了睡觉这事儿老是纠缠着他使他长嘘短叹。

  上班时明显被秘书沈瑶琴注意到了便问道:“叶总你怎么了?情绪不太对啊。

  叶秋长放下签字的笔深靠在靠背上说:“都是因为你。

  沈瑶琴睁大了美目不解问:“这从何说起?”

  叶秋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瞄着越看越喜欢嘴上说:“几次约你同游你都不肯。

  我因此心情坏了就精神不振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沈瑶琴听了脸上一热娇嗔道:“你在骗我我才不上当呐。

  ”抱着几个文件夹就要走掉。

  “沈秘书你等一下。

  沈瑶琴将身子扭回来问道:“叶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一会儿陪我到股务部转上一圈。

  “那好吧。

  ”沈瑶琴低低应了一声扭腰晃臀而去。

  那屁股被套裙包得溜圆令叶秋长想起篮球、西瓜、哈密瓜等物并咽了一口口水。

  心说也不知道这个沈瑶琴衣服后的身子什么样有过多少次性生活了。

  想知道具体情况试过才知道。

  去了股务部股务员纷纷报喜因为形势一片大好所买股票节节高升利润越来越大可喜可贺。

  出来之后叶秋长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和沈瑶琴出了办公楼沿楼后的一条林荫道散步。

  这里人车不多安安静静的。

  清风吹来还很凉爽。

  沈瑶琴好奇问道:“叶总咱们要去哪里?”

  叶秋长望着路边杨柳现出两条长绿呼吸着新鲜空气微笑道:“坐累了想跟你轧轧马路谈天说。

  沈瑶琴眉头一皱说:“叶总我还有一堆活儿没处理掉呐。

  “你身边不是有一群帮手吗?她们总不能说一点用没有吧?”

  沈瑶琴走在他的身边回答道:“有些事儿必须得我亲自干才行啊。

  我总不能把自己的事儿推给她们做。

  那要我还有什么用啊。

  叶秋长望着她白净文秀的脸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笑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我溜达。

  这也是工作。

  ”说着快走几步把她丢在后边。

  沈瑶琴快步追上来说:“叶总我看你的心事很重啊我能不能帮你啊。

  “我不是说了嘛都是因为你。

  你要是答应跟我走我就没有心事了。

  沈瑶琴红唇一翘哼道:“你可真气人又来哄我了。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呐。

  我才不信我一个小女子会对你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力。

  叶秋长装出很认真的样子说:“你的影响力很大。

  你每次一板起脸我回家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精神恍惚。

  沈瑶琴听了忍不住笑了真如莲花初绽艳光照眼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叶秋长看得一呆说:“你笑起来多美为什么一天总是严肃个脸呐。

  沈瑶琴收起笑容象是晴转多云了。

  “我也愿意天天笑啊可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把我笑容都给封锁了。

  “只要你一天高兴点一定可以冲破枷锁的。

  沈瑶琴回应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象叶总你一样是个乐天派的。

  拐了两个弯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花园。

  那里杨柳翩翩百花盛开空气都是香的。

  在花色和树色的包围中还有一些健身器械供人们娱乐。

  二人停下步子向里边看去。

  真静啊只有三个人在里边呐。

  两个孩子在压翘翘板五六岁的样子一男一女清秀可爱。

  第三个人是个女子穿一条合体的长裙坐在后边的一把长椅子上戴着大墨

  镜挡住半张脸可是那鼻子、红唇简直象艺术家雕刻出来的。

  虽坐在那里那身段也非比寻常。

  她坐在哪里时而面对孩子时而仰脸对天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两个孩子连喊带叫连说带笑的时不时回头看女子还喊妈妈。

  女子没有出声也没有过来只是向他们摆摆手算是回应。

  沈瑶琴和叶秋长二人看到这个女子时同时一呆。

  呆的表情很象但是呆的原因不一样。

  “怎么了沈秘书?”叶秋长很镇定。

  沈瑶琴直直盯着那女子说:“你猜这女人长得怎么样?”

  叶秋长遥望着女子说:“要是她的眼睛长得不差那她应该是漂亮的。

  沈瑶琴喃喃说:“你看她的身材她的脸蛋她的轮廓都是越级美。

  要是她眼睛长得不差应该是绝色美女肯定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叶秋长笑了笑说:“也许她摘下墨镜来会是一个独眼龙或者长一双斗鸡眼呐。

  沈瑶琴摇头道:“我才不信呐。

  上天虽不会常造完美的人偶尔也会造一个出来的。

  叶秋长没有回话但心里是很认同沈瑶琴之言。

  因为他认出那女子是谁了也知道那女子确实是近乎完美的。

  她的眼睛才是最美最迷人的。

  这个女子是她最迷恋的也是他最忘不了的一个女子。

  几年不见看来她已经嫁了人有了孩子啊。

  唉世事难料啊。

  这时候那个小女孩不小心从翘翘板掉下来了摔到上哭了。

  当妈的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去裙摆飘飘风姿绰约不同凡俗看得二人又是一怔。

  那女子将孩子扶起来又是抱又是亲又是抚慰的好半天才使女孩子破啼为笑。

  “咱们应该去瞧瞧她的脸蛋长什么样子。

  ”沈瑶琴提议道。

  “好啊就去看看吧。

  ”叶秋长附和着说。

  他们刚走几步当妈的就已经领着两个孩子从那边的树木缺口离去了。

  “太遗憾了太遗憾了。

  ”沈瑶琴大失所望。

  “你们女人也对女人感兴趣吗?”

  “我们也会注意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并努力找到她们的缺点来以证明她们离完美很远。

  叶秋长望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说:“还没有比你怎么知道她会比你漂亮呐?”

  “我是凭直觉。

  “直觉?”

  “对是直觉。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叶秋长长叹一口气与沈瑶琴走进树林里。

  那里充满了树木的芳香小路正好可以容好两个人不时还能听到几声鸟叫。

  更难得的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才走了十几分米沈瑶琴前后瞧瞧说:“我应该上大路上走。

  “为什么呐?”

  “总觉得这里不大安全。

  叶秋长环视一下周围不禁笑起来说:“怎么不安全了?你是在怕别人还是怕我呐?”

  沈瑶琴没有回答只是白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叶秋长细看沈瑶琴人艳如花套裙包身胸脯鼓鼓裙下玉腿白白。

  尤其俏脸上的忧郁与冷淡骤然消失被笑容取代魅力顿时翻了几倍不由心里痒了痒。

  见叶秋长的目光从自己的胸上滑到腿上又从腿上升到胸上沈瑶琴不禁芳心跳跳的。

  “叶总别这么看人嘛看得人家怪紧张的。

  ”沈瑶琴说着垂下头来象个害羞的小女孩子。

  这种美态这种羞态深深打动了叶秋长的心使他兴发如火不由拉住沈瑶琴的手说:“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吗?”

  沈瑶琴幽幽说:“你是不是狼那可说不准呐。

  ”往下缩缩手没有缩回只能由他拉了而芳心里是七上八下风雨交加的。

  叶秋长望着她白生生的脸蛋红艳艳的嘴唇高挺挺的双峰细长长的大腿想到她的几次拒绝想到她的各种诱惑不由一股邪火袭来使他突然放肆起来不计后果。

  他一把将她拉过来一口吻上她的红唇猛烈亲着吮着磨擦着两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游动着隔着衣服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肉体的美好还对她的屁股进行了大小、形状、弹性等多项指标的测定。

  接着分兵两路一路仍在美臀上留连一路攀登高峰象揉面一样揉起来。

  这忽然的袭击简直令沈瑶琴的大脑短路了想不到这个总经理会这么干。

  他怎么可以这么干?这是非礼啊。

  她只觉得自己的体温升高了双唇被磨得要裂了。

  自己的奶子膨胀起来屁股肉抖起来而小穴则不可控制湿起来呼吸热起来且有了女人被撩拨时的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