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_分节阅读_58
作者:叶落无心      更新:2021-02-21 11:47      字数:3845
  个白痴一样努力跟你走进一个世界!”

  天哪,她都说了什么!

  她捂住自己的嘴,心被他的话深深刺痛。

  他是真的爱她,而她回报了他什么,一句:让我做个好jing察……爱我,就不要打扰我。就这么伤透了他的心。

  她让他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追出去,他也等着她解释,可她却无情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没骂她,没怨过她,只是默然离去。

  可是,今天,她又若无其事过来要求做他情人。

  安以风给了她一份如此真诚的爱情,她却轻贱糟蹋得一文不值。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长长吸了口气,对她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要嫁,当然会选择那个前途无量的高级jing司,我这种一无是处的男人顶多能给你平淡的生活添加点激情……你早点跟我说实话,我不会纠缠你……”

  “不是!我是真心爱你!”她不停地摇头,整个人都被他的一番话掏空。她是爱他,她也想每天看见他笑,听见他说话。

  可她没有办法,要是让她爸爸知道她想嫁给安以风,她爸爸宁可把她打死,也不会让她做出这种贻笑世人蠢事。

  为了这份爱,她已经一再退步,能放下的都放下了,能为他做的都做了。

  她没有办法了,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他叹了口气。“司徒jing官,我安以风是个小人物,受不起你这种爱,劳烦你出去!”

  她站起身,眼前一片混沌,她勉强站稳,笑着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以后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说完,她抱着jing服,一刻都不能停留地跑出病房,在别人怪异的目光下跑进电梯。

  电梯里,她心痛得蹲在地上,伏在膝盖上剧烈地喘息。

  不见他,想得快要没法呼吸!见了他,痛得不想呼吸!

  她想要的不多啊!就是想他活着,开心地活着,哪怕怀里搂着别的女人……

  这个卑微的愿望也不行吗?

  难道上天一定要她眼看着安以风离去,和她哥哥一样!

  医院的电梯下降的比一般的电梯慢好多倍,三层楼降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才算停下。

  听见电梯门轰隆隆的开启声,她穿好jing服,站直……

  “我同意!!!”

  时间在一瞬间被定格,她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门外站着的安以风,一句话也说不出。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安以风闪身进来。“你说做情人,就做情人,你说怎样,就怎样!”

  “为什么?”

  “我爱你!”他拥她入怀,声音嘶哑得让人心碎。“你有未婚夫可以不告诉我,有一天,你有丈夫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做情人可以,我不陪你玩婚外情!”

  她吻上他的唇,耗尽一生的爱恋去吻他。

  “只要你爱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嫁给任何人,除非你不要我!”

  第 44 章

  如果爱情是迷药,那么偷情就是蛊毒。

  什么样的人服了,都会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司徒淳在会议室心不在焉听了一下午的会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去超级市场,不但买了一只鸡,还跟卖鸡的大婶讨论了半个多小时,做了比会议记录严谨许多的笔记,买了一大堆调料。一回到家,她连饭都没吃,就开始严格按照别人传授的经验,耐心地炖着传说中最补鸡汤。

  经过一场惨烈的厨房战役,可怜的鸡肉在烟熏火燎的环境下阵亡。

  她又去把剩下的鸡都买回来,在五个小时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炖出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鸡汤。

  然后,她从包包里拿出上午在某医院弄到的护士服,穿上,万分小心地抱着装满鸡汤的保温杯,出门。

  夜深人静的街道,晚上连泡面都没吃的她,步伐轻快地疾步前行,恬美的情歌不自觉从她的唇齿间飘出。

  走进医院,她带上口罩,偷偷推了个放药品的小车,悄悄走到安以风的病房门口。

  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她看见安以风的两个手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如雷。他还没睡,半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他的手机放在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拿出电话,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一通,安以风马上扔了手里的遥控器,拿起电话。

  她压低声音问:“睡了吗?”

  “都十二点了,我不睡觉干什么!”

  “我以为你在等我电话。”

  “呿!我哪有那么无聊!”

  “那你睡吧,明天再聊。”

  “等一下。”她看见病房里的安以风抓了抓头发,表情有些不满。“你就忙得连我的死活都不管?”

  “那我有空去看看你?”

  “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准,有空的……”

  “随你吧,我睡了!”

  门内,他合上手机,手指紧握着电话,一拳砸在生锈的铁床上,因此牵动伤口,疼得牙关紧咬。

  门外,她看着他,眼里噙着泪水。

  她以为逗他是件有趣的事,现在发现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

  她擦擦湿润的眼,摸摸脸上的口罩,若无其事推着小车走进病房。

  安以风看见她先是一呆,随即十分不解地问:“这么晚还要换药?”

  “是!”

  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去拿放在下面的鸡汤,心里想着该给他个怎样的惊喜才能弥补他刚刚受到的伤害!

  没想到,安以风莫名其妙伸手抚摸上她的肩膀,她的手臂。

  她浑身一颤,刚要站起身,安以风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

  “小雅,今晚我小情人没时间,你陪我好了。”他的语气和眼神是十二分的轻佻。

  她眼前一片漆黑,眼眸火烧一样的烫。

  置身梦境一样的浑身瘫软。

  她怎么都没法相信,安以风在她面前信誓旦旦,深情无限,背着她竟是这一副模样。

  她睁大绝望的眼瞳看着眼前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拼命地呼吸,每一下呼吸,鼻子都会酸痛。

  “真没劲!”安以风松开按着她的手,拿下她的口罩:“你吃醋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你?”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既想笑,又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他摸摸她的脸,她的头发,皱眉。“以后不闹了,你吃醋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以为……”她总算喘过气,抓过他的手,摸摸红肿的手背:“疼不疼?”

  “疼!关键是疼的太冤!”

  “我以后也不闹了,一点都不浪漫!”

  她从车上拿出保温杯,打开盖子,端到他面前。“我给你炖了鸡汤,我听说病人都喝这个。”

  他接过,鸡汤里飘出的热气凝在他睫毛上,化成晶莹的水珠。

  他闭上眼睛,哑声说:“够浪漫!真tm浪漫死了!”

  沙发上睡觉的两个男人突然爬起来,低咒:“受不了你们!真tm肉麻死了!”

  安以风随手拿了本书丢砸过去:“滚出去!”

  两人跑出去,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风哥,动作快点,外面冷啊!”

  “今天晚上冻死也不许进来!”

  ……

  她嗔怒地瞪他一眼,端过汤,喂他喝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喝?”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问。

  “很好喝。”

  “真的!”她笑得无比灿烂:“我第一次煮,好怕你不喜欢喝。”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笑容,露出点僵硬的微笑,低头聚精会神喝汤,直到喝得一滴不剩,才说:“我被人砍过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这还是第一次喝鸡汤。”

  “那以后我……”她止住后面的话,改口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拼命,韩濯晨说的对,跟崎野的人道个歉吧。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出来混。”

  “我怕!”她哀求地扯着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跟他对上。安以风,你对我好,我懂!可我的事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不用你管。”

  “你相信我,我有能力帮你报仇。”

  “报了仇他也活不过来……可你得活着!我对你就一个请求,算是为了我,不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她拉着他的手臂用力摇:“答应我!”

  他抱着她柔弱的双肩。“好!我答应你。”

  “那你跟崎野的人讲和,不要再得罪他。”

  “好!”

  他拿下她的护士帽,秀发倾泻而下,他手指埋入她长长的卷发,目光迷离……

  “很晚了,你睡吧,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她刚要站起来,安以风拉住她的手腕。“小淳,你穿护士服比穿jing服美。”

  “是吗?”她低头整理一下洁白的连衣裙,娇羞地垂下脸:“那我以后见你都穿成这样。”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他瞥了一眼她被护士服勾勒出的凸凹不平,清清嗓子说:“制服诱惑!”

  “……”

  “你一会儿穿jing服,一会儿护士服,我的自制力再好,也会……”他托起她难掩羞怯的小脸,声音轻柔得如同低喃:“经不住诱惑。”

  她局促地扯着了膝上的短裙,她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所以从最初决定享受这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安以风想要,她随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这破旧的医院,到处弥漫着难闻气味的狭小空间太没情调了些。

  他们的确是偷情,可也不能偷得这么没格调吧。

  她仰起头看着他燃着欲念的眼眸,一时被蛊惑,不自觉轻轻点点头。

  随即,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安以风火热饥渴的唇压下来,夺取了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软软地躺下,闭上眼睛,他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壮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第一次那么蛮横。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生硬地回应着,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

  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合上双腿,身子从他冰凉的指尖战栗……

  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了,就在这生硬的铁床上?

  安以风迎上她惊惶无措的视线,放开她的唇:“怎么了?”

  “没什么,我……”她急促地呼吸着,颤声说:“我有点怕……”

  “怕?你……没跟他,做过?”

  她心底一沉,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失落地别过脸,摇摇头。

  安以风抽出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神里并没有她想象的兴奋。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解释说:“我跟你说过,我当他是哥哥。”

  他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留下的空位:“很晚了,睡吧。”

  她躺在他枕边,努力地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越想越心乱如麻。

  过了很久,她以为安以风早就睡着,他却意外开口:“你的第一次,该留给有资格娶你的人。”

  “我无所谓的。”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紧得不能再紧,只有这样,他的胸口才能抵住她剧痛的位置。

  “你要是无所谓,就不会到现在还清清白白。” 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笑着说:“对真爱的女人,男人都说自己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其实……很</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