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2)
作者:Cardinal Min      更新:2021-10-21 19:49      字数:5935
  食色性也(二)河豚寿司

  2020年5月12日

  元旦直到过年,大伯的新年团圆局都因新冠疫情未能成行。

  直到春江水暖,爸打来电话说,大伯请客去吃河豚寿司,他中午有事,让我

  带诺诺去。

  「快点了出门了啊,市区堵得很,现在出门都迟到。」

  我不耐烦地催着诺诺赶紧画完妆,边划着手机看股票:「西八特朗普,怎么

  就跌得这么惨,今儿得好好问问大堂哥他认识的那个s科技股的操盘

  手,打算打到什么价位。」

  抬头瞥到诺诺趁我分神,眼疾手快地从床头柜拿了一打避孕套放包里。

  我:???推开日料店的移门,呵呵,果然迟到了半小时。

  大伯正吆五喝六地劝酒,看我到了,把陶瓷徳利往桌上一放,指着一整瓶大

  吟酿说:「来,晚到的给长辈轮流敬一圈。」

  完犊子,我最讨厌喝低度酒,空腹喝容易晕醒酒慢;一盅下肚,只听大伯说

  :「来,你爸妈今天也不来,你三个代表,再敬两圈。」

  十分钟后,一瓶没了,我也没了。

  诺诺把我扶到隔壁的小包厢,我一下栽倒,听见自己脑袋咚的一声撞在榻榻

  米上,睡着了。

  被喧闹声吵醒,又一阵眩晕,我这屋没开灯,而隔壁却灯火通明。

  只见阻隔俩个房间的日式屏风上,投影出一个巨乳女人,小腹微微隆起,跪

  在一群癫狂的赤裸男人前,所有人的鸡巴都因为光影效果,显得又粗又长;而其

  中一个人正轻轻擦拭着她的双峰,冰凉的毛巾刺激乳头,引起阵阵娇喘,隔着一

  层屏风清晰可闻。

  男人又绕到她后面躺下,让女人坐在他鸡巴上,后仰着弓起身子,双手向后

  撑地。

  又走来一人,赤裸地挺着大鸡巴却又戴着厨师高帽,画风诡异又一本正经地

  说:「鱼米结合的口感,温度很关键;寿司捏好,放到盘子里就凉了,得用体温

  保持,才能入口即化。」

  说完放了一贯在女人挺拔上翘的乳房上,又转身开始捏下一贯,而躺着的男

  人兴奋不已,跟周围的人说道:「我这儿媳妇4dd的胸怎么样,是不是能放

  十四贯?这肚子也够挺了,再放二十贯。咱出国受限,没法去日本体验人体盛,

  只好请寿司师傅来,家里摆一桌来给弟兄们开开眼。」

  哦,原来是大伯和大嫂啊。

  我这个大嫂来历也算神奇,长相清纯可人,更是童颜巨乳,却一直不受家里

  待见。

  因为当初做夜店公关,才认识了大哥,又被当晚一发命中。

  一直盼着抱孙子的大伯看到医院孕检单时心情想必也是相当复杂的;据传大

  哥回家说:「爸,咱这不得提前试试能不能生孩子,再给您带回家嘛!」

  大伯更差点晕倒,不得不把大哥和陈书记女儿的婚约取消,上门赔礼道歉,

  才算了事。

  当然,见过身怀六甲的大嫂之后,大伯又心情好转,甚至于焕发青春,天天

  健身游泳;还给大嫂安排工作,没事带出去喝酒应酬,其中弯弯绕绕圈内众所周

  知;甚至大哥原本的准岳父陈书记见过大嫂后,也和大伯化解了矛盾,直夸大哥

  找了个好老婆。

  这倒还不至于让赏心悦目的大嫂不受家里待见(毕竟也没一个正经人),而

  家里叔伯都是领导干部,在外面尚需自矜身份生怕被抓住把柄,如今家宴上关心

  一下小辈,小辈舍身孝敬长辈,可不就是天经地义?真正的问题在于我这去年出

  生的小侄子,家里的长房长子长孙,究竟是不是我哥的种,还是一桩公桉。

  某证券的太子爷有次喝大了跟我吐露实情,说那天晚上就是他组的局,约我

  哥和其他几个混圈子的二代蹦迪喝酒;夜场领班就叫了公关小姐来陪酒,其中一

  个就是我大嫂。

  喝到半夜大家都烂醉如泥,直接在旁边酒店开了间大套房玩多人运动,所以

  其实谁也说不清楚谁上了谁,又在我大嫂的子宫里留下了种—比较大的可能是,

  每个人都来了一发,而我大哥成了幸运的接盘侠。

  更夸张的是,后来我家老三听到一个传闻,那家夜店有个端茶送水递毛巾的

  小白脸,逢人就吹自己睡过厅长家的儿媳妇,又说那个女人全夜店街都数一数二

  的浪,向来贼不走空,只要看到公子哥,每晚陪酒肯定陪到床上,还从不带套,

  求着内射,这么久了没得病都是奇迹。

  这小子说,当晚厅长公子(我那废物堂哥)没坚持到酒店就倒了,被他扶着

  在套房外间睡的觉,根本没碰过我大嫂。

  永`久`地`址`222.〇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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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里间的醉鬼们在我大嫂身上完事儿了之后,小白脸叫了几个同事,又轮流

  在她里面来了一发。

  我哥接盘是因为,一觉睡到中午,酒店房间里只剩他和大嫂了,而他宿醉断

  片自己也不清楚情况,只是起床后的身体本能让他把床上那个玉体横陈的妹子弄

  起来干了个爽,临走还加了微信想以后再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怀孕的消息。

  我哥临到奉子成婚的当天都没弄明白当晚的事,更不知道婚礼现场他的那些

  狐朋狗友,还有全市有头有脸的二世祖,一个不落都上过他老婆、无套内射,其

  中有个不愿透露姓名的「连襟」

  是他儿子的亲爹。

  而我们这些亲戚确是面上无光,高门大户藏污纳垢,却唯独要维护脸面,如

  今家中长孙是个野种,他妈人尽可夫、睡过全市公子哥,还怎么在圈子里抬起头

  来?连亲子鉴定都不敢做,结果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样,无论如何传出去都是笑

  料。

  还好,今年初,大嫂又怀了,鉴于一直隔离在家,只有大伯大哥俩男人,这

  次无论如何也是咱家的种了!谢天谢地!祖宗保佑!自家事自家知,说来大伯碰

  上这种儿媳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前年暑假我和前女友小依去大伯的酒局。

  (题外话:前女友叫小依,是因为她真的姓依,正黄旗,祖辈是清末伊犁将

  军长庚家的包衣,后来就在新疆落户,所以长得一点不像满族,一双大眼睛大长

  腿反而特别有维族姑娘的韵味,而且她在美国上高中时还练马术,非常会夹)在

  酒店吃饭,我像往常一样喝多了就去楼上套间睡觉,大伯和一群朋友在外头打牌。

  醒过来就听见隔壁卧室小依被干得啊啊啊啊大叫,还有大伯的朋友在外面喊

  :「老樊赶紧的,这把我赢了,换人了啊。」

  樊常委不紧不慢地回道:「老纪,棋牌健脑,美人健身,都是锻炼,急不得

  ,要认真处理、严肃对待。」

  说着又继续啪啪啪啪地打桩,小依呢突然不叫了,嘴里像是塞了东西,呜呜

  呜地听不清说什么,估计是纪首长的鸡巴吧。

  大伯坐外面一直等不到樊常委回来继续牌局,也进了房间,正好常委长舒一

  口气之后消停了,换纪首长提枪上马:「二哥媳妇可以啊,一看就是身经百战,

  你可得好好小心,否则她那两条长腿在你腰上一勾,一下就夹出来了。」

  而小依听罢,又娇羞又幽怨地说:「大伯你怎么就把侄媳妇当成牌局奖励送

  给别人操,我以后还怎么见老二嘛!」

  就听大伯一个巴掌,不知道是扇脸上还是臀上,道:「你祖上正黄旗的包衣

  ,包衣知道吗?奴才!咱家前清是汉正黄旗的世袭骑都尉,主子让奴才操逼你就

  得操逼,听明白了没有?不准叫大伯,叫主人!」

  「主...主人!」

  樊常委倒是儒雅之人,相比其他领导,很平易近人:「小依,别你大伯说胡

  说,也不让你白伺候,满足你一个愿望。」

  小依和我一样,爱吃,一直想开个自己的餐厅;常委听罢,走出门对一直站

  在门口的秘书说:「打电话让陈书记把区里工商环保卫生消防税务质检的局长都

  叫来。」

  没一会儿陈书记带着一群局长们都到了,常委开门见山:「老陈,进去试试

  就知道了,匆匆结束但回味无穷,」

  又转头跟还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说:「里面有个小朋友想开餐厅,我也不压你

  们非要给我办事,这样,一人进去用鸡巴戳个章,戳过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

  自己人。」

  这时我听着外边的声音走出门,一众人先是一惊,我却彷佛卧室里的淫叫根

  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对穿浴袍的樊常委说:「常委,缺个人打牌是不,我来陪您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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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樊常委多年大风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说:「二哥!有本事!日

  后前途无量!来,坐我对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厉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几个人轮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赢了一下午,两个陪坐的

  老板不敢当着我进去操我女友,也不敢赢领导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币美金全输给

  我之后就请一群大领导小领导下楼吃晚饭去了。

  走进房间,小依尽管逼洞大开,圆圆的怎么也合不拢,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

  状的精液来,小腹则涨鼓鼓的,轻轻一压又噗噗地流出精液。

  可她梨涡浅笑,彷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说,我们餐厅叫啥好啊?陈

  书记说名字都没想好,没法办证...」

  往事过眼云烟,让我更加头痛欲裂。

  听着隔壁的淫靡之声,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移门,想去洗把脸。

  外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结得很,知道讲

  究私密,让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亲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寿司师傅,一个人坐门

  口守着前台。

  我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居然还有一个开着灯的房间。

  一道惊雷炸醒我:「堂哥不可能在人体盛,就是个废物也不能这么羞辱他,

  然后诺诺也不在隔壁?」

  只见昏暗的走廊里,移门上投射出似曾相识的剪影—男人压着女人,不停耸

  动。

  这时后面也传来脚步声,我往对面开着门的黑房间一躲,四叔正摇摇晃晃地

  走来。

  虽然也喝多了,屋里男女的动静四叔当然不可能没发现,他却径直走去厕所

  ,悠哉悠哉地尿完、洗手,再竖着鸡巴直接拉开门。

  真的是大哥和诺诺!就看大哥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直接趴在诺诺身上抖了半

  分钟,射了;四叔也不跟他多废话,拍拍大哥让他让开位置,把诺诺的两条细长

  光滑的大腿抬起来折迭在胸前,把一对坚挺圆润的乳球都压扁了,只听诺诺沉默

  中「嗯」

  的一声娇喘,一杆进洞!家宴吃多了,所有人的尺寸我心里也有数:四叔的

  最长,比我还长一点,但是没我粗;可他在四个叔伯中最年轻,最帅,活也最好

  ,真真是玩女人的高手。

  而诺诺的阴道特别紧窄,虽然水很多,还是会被我撑得痛,长度上我能正好

  顶到子宫口,会有「啵」

  的一声真空吸气声。

  所以四叔的屌更长稍细,是最适合操她的,简直天作之合!果然,诺诺被大

  哥的早泄弄得不上不下,正憋着熊熊欲火,一言不发地直勾勾地看着四叔,一边

  用手撸着大哥软下来的鸡巴。

  四叔看着诺诺一双杏眼,突然多送了半截鸡巴进去,诺诺又不由自主「嗯」

  地一声叫了出来。

  四叔笑笑说:「怎么?刚不是还瞪我?流的水能接一杯子了,二哥就不在半

  小时,立马和大哥搞上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

  说着四叔突然开始大功率抽插,尽根没入,又全部拔出,再入,再出。

  诺诺大腿上已经满是飞溅出的水花,亮晶晶的一片,抽插时阴部交合的地方

  拖出一根根白色丝线,最后甚至浓稠的白浆嘀嘀嗒嗒地渗进榻榻米,还有我熟悉

  的子宫口真空抽气的「啵啵」

  声和诺诺的求饶声:「啊!四叔!不能再进了....不可以了...求求

  你了...戴套好不好...戴套了侄媳妇让你天天操、随便操....大哥也

  戴套了....啊!那是子宫,不要再进去了...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四叔果然高手,在子宫口刺激了十几分钟,居然一下给他进去了,长长的阴

  茎被诺诺又紧又滑的阴道紧紧包住,龟头卡在子宫口上,彷佛是狗的伞状屌,不

  射精没法拔出来!四叔就快速地短距离冲刺,鸡巴一下戳在子宫壁上,一下往回

  撞击子宫口,再换个方向戳诺诺的子宫。

  诺诺一下崩溃了,浑身剧烈的抖动,然而淫水被四叔的鸡巴堵住,于是继续

  不断地抖。

  四叔则毫无反应,继续抵住诺诺的腿,啪啪啪啪地在她身上高速打桩,没过

  两分钟,诺诺就又发了疯一样的浑身抖动,不停地大叫:「四叔求你了....

  我不行了....你射吧,射给我,射里面!我受不了了!」

  四叔一把捏住她的脸:「数到一百我就射」

  「不要啊四叔」

  「快数」

  「一、二...」

  「太快了不算,重新数」

  在之后的短短五分钟里,诺诺又经历了三次高潮,最后在一阵战栗中数到了

  一百。

  四叔突然加快抽送,然后高举着诺诺的小腿,成功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拔出来时,诺诺终于迎来了潮吹,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屏风上留下一大摊

  水雾。

  趁着他们收拾,我回到原本的房间,发现人体盛也结束了,大家收拾得衣冠

  楚楚,彷佛自己从未干过丧尽人伦的丑事。

  诺诺也收拾干净还补了妆,笑嘻嘻嘻地过来搂着我的手臂说:「醒啦,你真

  的睡了一下午,还好我帮你问啦!大堂哥说跌到.5入,等季度末财报公布能

  至少翻倍上3。老婆我是不是立大功了!」

  我看着她笑笑,挽着她在停车场和长辈们打招呼告别。

  四叔看着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诺诺脸上飞霞般的红晕,又毫不避讳地

  瞥了眼四叔的下面,认真道:「叔,听说固收要给市政府发债,我想拿一点,好

  点赚点零花给诺诺买新衣服。」

  四叔拍拍我大笑:「二哥好器量!以后家里还得你来做事!」

  嗯,真的不是次听到刚操完我女友的长辈这么夸我了。

  我和大堂哥相比,似乎唯一的区别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卖了个好价钱。

  而在他们眼中,大哥是废物,我却前途无量,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