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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柳岸闻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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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尽在.0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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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现在已经深夜了，你和儿子已经熟睡了吧？还有两天你们要回了

  。那裡定很美，是吗？因为下午你在视频裡，兴奋地向我着那裡的切。我

  蜷缩在沙发裡，可却句也没有听进去，甚至我的目光也没有着你。因为老李

  （对了，那个男人叫老李，也许等你回的候，我会把他介绍给你）那正蹲

  在我面前，捧着我的双脚，吸吮着我的足跟和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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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吸着我的候，温柔地着我，我被他的目光打动，于是也着他。我想

  我的眼裡那定也满满的含着柔情，因为当你问我在什么的候，我只好慌

  张地回答在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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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电话裡耻笑着我的无聊，于是我佯装愠怒地挂了视频。其实真的不是因

  为你善意的耻笑，而是因为。。。因为那老李突然掰开了我的双腿，直接把嘴

  压上了我的阴户。如果不是极地忍耐着，我想我那肯定会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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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知道吗？你心爱的妻子，那个候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这样被那

  个男人的舌头，像灵蛇般地鑽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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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今天的夜晚很美，外面没有声音。我在书房裡给你写着信，心裡

  满是柔情。可我知道，我的柔情并不是因为你；当我在夜深人静审视自己内心的

  候，我知道我的柔情，已经全部倾注在另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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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睡着了，他的鼾声透过虚掩的卧室门，在寂静的夜裡，让我感觉到踏实

  和温暖；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我和你的大床中央，只留给我个的位置。我只

  能侧着身，紧紧地依偎着他，躺在他的臂弯裡。老公，曾几何，我也像个

  妻子这样地温柔地靠着你，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候开始，你和我背对而卧，

  再也没有这样的亲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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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那天从老李家回后，在路上只有空虚和悔恨。恨我为什么会对这么

  个丑陋的男人动情？我知道从到大，在别人的眼裡，我是个漂亮文静乖

  巧的女孩；有那么多的帅哥追求我，而我却也不心动；直到你闯入我的生活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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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还记得你送我的束鲜花吗？那个暖洋洋的午后，你在街角捧着那

  束花，着迎面而的我，结结巴巴地着话，而我除了听懂我的名字外，什么

  话都没听清。只是当你手忙脚乱地把花递上的候，我突然到了你的心，那

  么清澈而透明。老公，你知道吗？是你的手足无措，像闪电噼开乌云样噼开

  了我的心。像那天老李做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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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老公，我又想到了老李。天知道老李后是怎么打听到我家的地址

  。也是这么个暖洋洋的午后，当这个丑陋的老男人摁响门铃，在我面前的

  候，我忽然彷彿失去了力量，要瘫软在他的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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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找到你了。。。老李道。他的眼睛裡是惊喜的光芒，让我刹那

  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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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便彷彿要瘫软在地，我依然冷冷地道：你干嘛。。。我没完

  ，老李已经进了门，并且立刻关上了它。外面的嚣喧彷彿下子全部离我而去；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身体如同开春的沃土，因为我似乎听到了流水的声

  音。是的，老公，我的底裤又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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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你知道我干什么。。。他道。不，这是我的家。。。我

  想他定听到了我声音的颤抖，还有。。。我喉头吞嚥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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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没有理我，迳直走向客厅，像这裡是他的家样。他翘着二郎腿

  坐在沙发上，招呼着我过去坐他旁边；而我只是机械地走到他面前，像个犯了

  过错的学生茫然无措地在老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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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他会急不可待地扑上，或者把我拽进他的怀裡，而我真的不知道，

  我会不会拒绝他。。。甚至，我想我定有着那种渴望；因为，在宽鬆的家居服

  裡面，我的乳头又次不争气地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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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那你在哪裡？你可知道你的爱妻，像隻待宰的羔羊，这么无

  助地在个陌生的男人面前，等待着他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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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却仍然坐在沙发上，甚至连起的意思都没有。太太，我知道你

  老公不在家，他带你儿子出国了。。。他审视着我，彷彿要穿我的内心，然

  后继续道：那么为什么要接受我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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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地自容地在那裡，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可是我能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

  。太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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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嘴巴凑着我的耳朵道：我过，你身上有的都要给我；你

  曾经给过你老公的，也都要给我。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僵直的身体，彷彿要瘫

  软在地。我以为他会搂住我，然而却没有，连手指头都没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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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径直走向了卫生；等他出，我依然在原地。老公，我不知道我为

  什么傻傻地在那裡；慾望的火焰从心底燃起，烧红了我整个身体，让我在

  空旷的屋中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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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却拿了幅我和你的合影，放在我眼前。照片裡，我依偎在你的胸前，

  甜甜地笑着。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我们之的爱情，让这段记忆像照片裡的

  万丈霞光永远地定格在那裡；而现在面对着这张照片，我却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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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公很帅。他叫什么？鬼使神差地，我告诉了他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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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你不走的原因吗？我羞愧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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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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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在发烫。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只是深深地低着头，双手的手指绞在

  起。我开始有恨他，如果他上扑倒我，也许能减轻我心中的愧疚。

  然而，这个丑陋的男人，似乎并不想轻易地放过我；他彷彿要用步步紧逼的拷问

  ，折磨我的身体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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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磨？是的。老公，当我脑海中闪出这个词，我的肉体和灵魂同在颤慄

  。明知这个男人折磨我，可我却为什么感觉到了他的温情？我多希望，这种折磨

  自于你，亲爱的老公。而我会像婚礼上那样，颤抖地回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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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走？男人用手拂开了我耳边的头髮，他温热的口气吹在我耳垂

  上，让我的身体阵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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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待。。。我嗫嚅着。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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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在等待什么？老公，还记得二前的刘三吗？是的，是那个被

  你们讥笑为丑八怪的溷溷；他在我放学的路上截住了我。在昏暗的路灯下，他

  霸道地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近了旁边的巷子裡。我想挣扎，然而腿却软得没有

  力量，只能机械地任由他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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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巷子，他面对我着，身高虽然直到我的肩膀，然而我在他冷冷的目光

  中，却差要匍匐下。但我没有那样，我只是无助地着，等待着承受他将要

  对我所做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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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过了很久，却什么也没发生。他闪到了边，冷漠地让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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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从没有对你起那个晚上的事，虽然我们那已经进入了热恋，

  如果告诉你，我相信你定会去找刘三拚命。我不想见到你受伤；可是，不知道

  为什么，我今天又次有了那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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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等待什么？老男人又次坐了下，翘着二郎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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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待什么？二前的那个晚上，我个人拖着软绵绵地步子走回了家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裡，彻夜无眠最后在被窝裡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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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又见到了几次刘三，他依然冷冷地着我，然后擦肩而去。后，我

  居然内心裡隐隐地想见到他，只是每见到次，他对我的冷澹重；而这种隐隐

  的期待，逐渐日积月累，到后我想见他的念头每天如虫子般噬咬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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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在等待什么。。。老男人似乎还不死心，他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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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待什么？老公，还记得当我们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么

  ？你于是想邀我那天晚上起去kv庆祝。可是，我拒绝了。我告诉你，爸爸妈

  妈还在等着我回家，我要尽快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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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可我骗你了。我在你们唱歌的kv门口的树林裡徘徊等待，我甚至

  到了你醉醺醺地和帮同学们出各分东西。我没有上去找你，因为我知道，

  那天晚上，我要等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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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等到他出了。我在他必经的地方等着他，当他到，我从树荫下

  闪了出，沉默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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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到我，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依然冷冷地着我。我沉默地跟着他，

  直到他的家门口。而直到他冷冷地关上房门，也没跟我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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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在等待个男人狠狠爱你。。。老男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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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爱？是的，老公。我直等待着个男人狠狠爱我，可却不是你，虽

  然我曾经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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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结婚前的某天晚上，我去了他那裡。我已经知道他进了当地的工厂

  ，住在那裡的单身公寓，也知道他有了老婆和孩子。可我依旧控制不住地想去找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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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敲开他房门的候，他脸上还是如既往地平静。我进了他的房，他没

  让我坐，于是我直这么倔强地在他床前。他半躺在床上着电视，自顾

  自地吸着烟，彷彿我是个透明的生物。我见了他的袜子和内裤，凌乱地堆在

  床角，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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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捡起他的袜子，去外面的水房洗了乾淨。等我回，他依然坐在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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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晾好衣物，他冷冷地开口了：你可以走了！口气如多年前巷子

  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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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控制不住，这么多年的屈辱无助，刹那化成眼泪，盈满了我的眼眶

  。刘三的神情，慢慢地变得柔和起。他轻轻地歎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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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声歎气，让我突然没有力气，软软地倒在地上。不，实际上不是倒而

  是跪在了地上。意识到自己的下贱，我摀住流泪的脸庞，半是屈辱半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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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老公，我当是这么卑贱而羞愧地跪在那裡，捂着脸；而让我羞

  愧的是，下面居然已经开始湿润了，那种难耐感让我稍稍张开了跪着的双腿，似

  乎等待着人的临幸，听凭着他的任何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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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让我上床，我上床后，依然跪在床上；只是，羞愧感让我无法面对他

  ；我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上，依然分开着两腿，这么让自己的臀部高高地

  翘起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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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即将成为你的妻子的我，这么毫无廉耻地跪着，我知道，我下面已

  经水漫金山。我当全部的想法，是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这个丑男人，让他狠狠

  地爱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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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该怎么回答老男人的问话了。然而，千万的话语却最终最凝绝成细

  若蚊丝的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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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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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审视着我，似乎为了羞辱我，他举着合影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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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和你老公照相？是。。。是他要求的。。。原谅我，老公

  ！我本要老公两个字的，可是我当这么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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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能跟他照相了。知道吗?老男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带着威严

  和佔有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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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沉浸于被佔有的快乐中，于是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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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依然要对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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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着话，同端详了我会儿，像着他买的匹母马。然后他

  起；他直到我的肩膀，可我却心裡慌得像长满了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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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起我的手，牵着我走向卧室。我傻傻地跟着他，像他的妻子。在卧室门

  口，我住了，我想起了床上的婚纱照。老男人却没停步，他用力拉了我下，

  把我拽进了卧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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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心裡很害怕，可是我又充满着期待。这是二个解我衣服进入过我

  身体的男人，我已经打算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只是，你的妻子要在你为我心营

  造的爱巢裡，承接另个男人的雨露，我害怕面对婚纱照裡的你，却又隐隐有些

  期待，这种期待化成团火，从身体深处升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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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的妻子，现在这么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噘起，即将面对着她

  的人，等待着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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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的那个晚上，我趴在刘三的床上，也是这么高高地噘着臀。刘三抬起

  了我的头，舌头凶狠的撬开了我的嘴。我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舌吻中差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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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平躺在床上的候，刘三掰开了我的双腿；我的连衣裙适地张了开

  ，露出了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我相信，那湿透的内裤，定已经若隐若现地把

  那块处女之地勾勒出了她本的形状。因为我听到了他的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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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的舌头灵巧地舔了上，覆盖住了整块地方。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

  我，忽然浑身颤抖，我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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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捉住了我的乳房，手指灵活地搓捻着我的乳头

  。同舌头凑了上，吻住了我已经发痒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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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呻吟起；然而隔着内裤的亲吻让我又麻又痒，我开始不断地向后

  挺动我的屁股，试图遇上任何个稍微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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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用手指顺捋着那条缝隙；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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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老公和我，这裡还有几个男人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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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的高潮过后，我疯狂地搂住了刘三的脖子，舌头和舌头纠缠在起。

  在狂乱中，我在他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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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要结婚了。刘三，要了我。。。我把处女之身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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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突然停住了。他放开了我，然后了起。我惊惧地着他，因为他刚

  刚柔和的表情，又倏地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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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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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不知所措中，被刘三推出了他的房，随后房门又关上了。老公，那晚

  我在他房门口哭泣，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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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除了老公和我，这裡还有几个男人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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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个。。。我失神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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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明显激动了起；他快速地扒下了我的内裤，然后把暴涨的阴茎抵在

  我的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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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随着他的怒骂，他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像闪

  电样下子穿透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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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缤纷的花朵，在暴风骤雨中变得七零八落，又被往的车辆碾碎成泥。

  潮水拍击着泥土，把碎成粉末的花泥裹挟进大浪裡；我在呼啸而的高潮中迷失

  了自己。只听到高亢的喊声，云层和海浪，传递到恍若溺水的我的耳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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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高潮过去，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丝不挂，正大大地张开双腿；而老

  男人正蹲在床上，用块热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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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醒，得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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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叫得惊天动地，都快让我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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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羞愧地了下赤裸的自己，捂着脸不话。老男人爬上了床，四肢大字

  型分开地躺着，右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进去拦住了我，我温顺地侧躺在他的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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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你是我操过的最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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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为什么你从没有这样对过我？每次当你完事后，只留下我独自去卫

  生清洁，而你却早已沉沉睡去？你从没有讲过你对我的感受，却由个老男

  人，让我体会到个女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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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三，为什么你不愿这么对我？你次次伤害我的自尊，却让我在个老男

  人身上找到了作为女人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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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老男人还半硬的阴茎上，粘着些纸屑。我用右手清理了下，然后

  爬起身，双手捧着这根刚刚进入我身体的肉棒，端详了会儿，然后俯身把它整

  个含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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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哭了，不是为你，我是为了我正含着他阴茎的这个男人，他要我的

  身体，而我还给了他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