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作者:
此盐差矣 更新:2023-12-04 14:44 字数:3554
法维斯坐在星舰上,十多分钟了,却只感受到了微微的发热。
太慢了这剂量…
根本就只是助兴的作用,完全无法让他失去什么理智。
是害怕他暴走吗?
法维斯用手背盖住眼睛,声音淡淡:“贪生怕死的东西…”
下药的手段这么烂就算了,这种程度居然也拿来给他喝。
法维斯按住身侧的置物柜,思忖片刻,从中拿出一管没有稀释过的促进药剂院液,拔掉针冒,对着自己的血管打了进去。
德尔文眼尖的发现了法维斯的动作,认出那管药剂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将?!”
“这一管打进去您当场就会危及您的精神力状态的!”
法维斯却格外淡定的摇了摇头:“只推一点没关系,不会暴动的。”
因为雄虫的出现,他的精神力一直都处于一个极其平稳的状态,少量注射根本不会使他精神力过度波动。
但却会使他处于一个类似于醉酒或者被信息素引诱半发情的状态,这足够骗得雄虫心软了。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意外暴动伤害到雄虫的可能,他还是在安全用量范围内又减少了一些。
德尔文扶着法维斯走进上将府邸时,雄虫彼时正坐在客厅看书,身边仆虫们来来回回经过打扫着。
雄虫的视线落在侧垂着脑袋的法维斯身上,眸光一凝,放下手上的书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声音虽然冷,但隐隐听的出一丝急促。
德尔文感受着雄虫几乎可以称得上刺骨的视线,硬着脑袋撒谎:“额……上将他…”
“不慎被下了药激发了精神力,目前是紊乱状态。”
林屿伸出手撩开军雌脸侧垂下的发,感受着手下不同寻常的热度,追问道:“什么药?”
德尔文生怕露馅,恨不得将台词一口气全部说完,嘴比脑子还快:“促进药剂,刚才参加某个家族的宴会,被一只雄虫下到了上将的酒里,大人他……不慎中招了。”
这个药剂林屿自然是不陌生的,毕竟原主就是因为私自给法维斯用了这个药,没控制好剂量,结果被精神力暴动的军雌干掉了。
林屿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把手伸进他袖子里不断捏揉的军雌:“中了促进药剂不送去医院带回来做什么?”
德尔文听得出雄虫的质问,只得陪笑道:“那边下的剂量并不大,您只要帮上将疏导一下就可以了。”
说着,德尔文又低头,语气放的低了一些:“尤其…上将不愿意去医院,路上一直念着您的名字。”
雄虫向后退一步,将军雌的手从袖子强硬的里掏出来,避开他的触碰,垂下眼,声音很是冷淡。
“他的事,我管不了。”
虽然雄虫态度上端的是滴水不漏,但德尔文还是敏锐的察觉到雄虫说的是‘我管不了’而不是‘我不想管’。
‘管不了’和‘不想管
’是有区别的。
瞬间,德尔文心下微松,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上将吩咐我去处理赫提亚的余事,那边已经等着交接了,军令不可违,上将若是失控您也可以叫护卫将他泡在冷水里…”
说着德尔文还叹了几口气:“只不过这数九寒天的……唉…生病的话,也只能说是上将的命不好吧…”
其实这是假话,军雌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生病。
但只要雄虫相信,那就可以是真的。
不过他也是小看林屿了,毕竟他也不是傻的,哪里就真的会相信这种话,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话是唬他的。
法维斯的体质大概没谁比他更了解了,就拿那档子事举例,就算头一天做的再怎么狠,第一天对方身上基本也不会留下什么很重的印子,反观他,每次军雌稍微用力一点,分明是他自己也感受不到的晨读,却青一块紫一块的吓人。
德尔文自然是看懂了雄虫面上显露出的不信,他在雄虫面前做这样的事自然心底发虚,但无奈他军令在身,有命不能违。
尤其此时法维斯就在边上盯梢,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胡编乱造,甚至为了促使雄虫多信任他几分,还装模作样的打开光脑惺惺作态的回消息:“唉——那边催来了?真是抱歉阁下,那我就先失陪了!”然后脚底抹油的往外跑。
林屿见他如此抬脚就要追出去,结果却被身侧盯了他许久的军雌一把抱住,拉进来怀里:“雄主…”
林屿垂眸去掰他的手:“法维斯!松手。”
军雌则像是一个喝醉了的醉鬼一般,一味的自说自话:“雄主,别不理我,别不管我…”
林屿把他往下拽:“我管的了你吗?”
军雌继续攀上来从后颈亲到脸颊:“能管…”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你最好立刻去找米尔林,我不会管你的。”
“……那雄主就让我这样吧,我犯了错,这样让您消气。”
促进药剂的药力逐渐发作,林屿能感觉到身上军雌逐渐灼热起来的温度。
雄虫是很生气,但他也知道促进药剂会让雌虫多么痛苦,到底也没决定要不要狠下心就这么放任他不管,一时直接捏着他的手犹豫不决。
法维斯像是发现了雄虫的动摇,边亲边解开衬衫上下的扣子,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
军雌的身材自然是不用多说,军服早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只剩下散了几颗扣子的衬衣,稍微一动,露出的就是那强韧的腰身和极为性感的锁骨。
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
林屿当然发现了雌虫几乎是放在了明面上的手段,本来迟迟不决的动作一下子明晰了起来:“法维斯——松手—”
法维斯明显是很了解雄虫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个时候依旧不动如山的选择哄人:“雄主…我已经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嗯?”
雄虫不愿意就这么让他把事情含糊过去,于是推开他:“够了。”
林屿被法维斯亲的打晃,身形不稳的扶住茶几边缘,最后却还是难逃被眼前欺身而上的雌虫压入沙发的命运。
周围的仆虫们不知何时早就散的精光,连大厅都的门都被带上,林屿耳边只剩伴着炙热的亲吻的蛊惑般的话语。
“回来睡吧…()”
亲一下。
跟我说话吧≈hellip;()”
又亲一下。
“管我吧…”
他快要被雄虫的冷落逼疯了。
军雌双眼泛着金色的光芒,许是欲念作祟,动作间越发狂野,直到被忍无可忍的雄虫一把翻身压在身下。
林屿喘息着理了理被军雌扒开的衬衣,眼中闪过危险的锋芒,已然有些动气了:“法维斯,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罚你吗?”
“我不会再听命于雌父了。”
雄虫压着他的手,凝眸问道:“那你听谁的。”
“…听从本心与所爱之虫,我将永恒忠于您的指令。”
雄虫闻言微微一顿,随后眼中凝结的情绪逐渐化开。
他慢慢抬起手,刚要落到雌虫发顶上,便听见眼前军雌盯着他道:“现在您能让我再亲一下了吗。”
林屿:“……”
他一瞬间居然无法分清对方这话到底是发自肺腑还是精虫上脑了。
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已经看破他不会伤害自己的法维斯,重新欺身而上,获得了主动权。
“雄主,给我个虫崽吧。”随着这一句,林屿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林屿心底的气并没有消全,说真的他不是什么很大度的人,也很是记仇,惹了他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这么多年唯一的容忍也就只有法维斯能够享受到了。
他见给法维斯精神力疏导安抚的差不多,便松了手想要放开,谁知刚刚起身,腕间一紧,却再次被军雌拽了回去。
“雄主…别走…”
几次三番都是如此,雄虫模模糊糊的悟了,军雌不愿意放他离开。
林屿终于明白——要想脱身,那就必须要将身前的雌虫弄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才行,只要还有一点力气,就会缠人缠的不行。
林屿心底不悦,动作难免没那么精细,也存了故意让他痛的想法。
毕竟这么气人。
而军雌再怎么强大,但那里毕竟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到底是柔软至极禁不的粗暴,法维斯既痛又爽,不住的咬着自己的指节。
林屿见状拨了他的手,换上自己的。
军雌神智模糊间竟也没发现口中手指被换走了,张嘴就咬了下去。
等到最后林屿满身痕迹的从一楼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雄虫吩咐仆虫们去隔壁浴室放水,而他则自己先一步去处理手上被军雌抓出来的伤口。
刚拿到药箱,光脑一阵快速振动。
是夏予川打来的是通讯视频。
林屿沉默的思索了一刻,然后接通。
夏予川的脸一出现在屏幕上,声音就跟来了,一上来就极为惊讶的道:“哎呀!战况激烈啊!”
“我刚听说你家法维斯被虫下药立刻就来通知了,没想到你们居然已经完事了,看来这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太晚了……”夏予川语气极度可惜,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还以为你们这次要吵的天崩地裂,谁知你就这样原谅了法维斯,岂非娇纵了他!”
金发雄虫的视线下移,落在林屿满是牙印的手背上,疑惑道:“不过…林哥你这手……”
林屿一直沉默的听他叭叭,这时候才解释:“法维斯咬的。”
夏予川还在乱问:“他为什么咬你?疼的?”
“莫非林哥你技术这么——”
林屿瞧他一眼,打断他的话:“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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